「走!苞我回五雅堂。」他死命地拉著她,就像当场逮到了给自己戴绿帽的荡妇,连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如此生气。
他想了一千一万个理由帮她解释,帮她找理由,哪怕其中只要有一个能够将所有的一切说个圆满,他都会深信不已。可是让他感到遗憾的是:他那愚笨的木头脑袋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答案。这一刻,他恨透了自己不够聪明,看不透这世间浮华,也看不透自己的心。
「放开我,你这只乌鸦!」
牙鹤书倔强地不愿意喊疼,却只能费力地甩开他的手,已获取身体上的解脱——雄性乌鸦和雌性乌鸦惟一的区别在于力道。基于这一点,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属于雌性。
如她所愿,他放开了禁锢她的手。抓女人的手,抓他所爱慕的女人的手,这还是第一次。松开手之后,他反倒紧张起来,冷汗不住地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