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如孝服,口气清冷如晨雾,微垂著肩膀,名唤白荷的姑娘悠悠懒懒地走上前来。「怎么?今天找我来又有什么戏码要我配合您上演?我的大师父啊!」
牙鹤书还她一个慵懒的笑,「别叫我‘师父’,只有那些跟在我后面,帮我赚银子的人才那样叫我。那你若是真的叫我‘师父’,你是愿意做我的徒子。还是徒孙啊,长著一头乌黑秀发的白家之女?」
牙鹤书说这话的时候,乌清商好似恢复神情似的告诉自己:牙先生平日里若是不喝酒,那今日喝酒便是为了怡情;牙先生平日里若是喝酒,那今日的举动便是为了养性。因此,无论牙先生是不是喝酒,从今后他都跟著牙先生的方向走。牙先生说喝酒,喝到手抖也不能留。
找准了方向感,他迫切地想要向牙先生赔礼道歉,因为他差点儿误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