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的功劳是把你逞勇好斗的个性引到相扑场上,让你把对命运的怒气发泄到对手身上。」
「那就够了。」耿烈捏一下田地的手才放开。「否则我到今天可能还是个码头的搬运工人,或者早被群殴至死。」「船长。」阿冬走近他们。「我已经把稀饭送进船长室了。」
「好,谢谢你,我这就去看他。」
雹烈下了船舱,打开船长室的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令人嫌恶的酸臭味。
他蹙著眉走进去,看江忆如小小的身子蜷曲在床上,他立即责怪自己粗心,没有事先告诉她柜子的大抽屉里有被子。白天虽热,晚上海风沁凉,吹进窗子,吹得她的衣角飘动。
他走到床边,差点踢到地上的木盆,木盆里有些呕吐物,臭得要命。他把木盆里的臭东西倒到窗外的海中,再走到门边的木桶舀一大勺水,到窗边冲洗木盆,船长室里的臭味这才减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