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船员面前耿烈也不便多说什么,只好说既然画师出了疹子会传染给别人,他就安排画师与众人隔离,独居于船长室。然后他叫阿冬带他们去船长室,让他们隔著门与江忆如讲几句话,安他们的心。
开船没多久,听说姚家那三个就一人抱一个便盆呕吐起来。关在船长室里的江忆如想必也差不多。据被耿烈指派去照顾乘客的阿冬说,他们好不容易撑著吃了点午餐,过一会儿就又全吐出来。
雹烈走到甲板上去看漆黑的天空,心里泛起一阵不安。乌云很厚,不见星光也不见月影,幸好持续了一整天让大伙儿忙透了的风浪已经平静了。
「船长。」暗影里走出脚有点跛的田地。
「田叔,时候不早了,你还没休息?风湿又犯啦?」
田地点了点头,敲敲膝盖。「看来我该下船找个地方养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