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擔心他不在家,只是擔心萬一唐恩森還在生她的氣,根本不想見她,那她冒冒失失地跑來找他,不是很自討沒趣?!可是她人都來了,不試試,實在說不過去——
丙果用力地做了個深呼吸,手朝電鈴伸了過去。
門鈴響時,唐恩森正獨坐在書房里喝悶酒。他放下手里的酒杯朝門口望了一眼,然後起身,踱步走向大門。
微醺的酒意已經消融了他某些理智,此時他竟完全不擔心站在外頭按鈴的是何人,只是沈著一張臉將大門拉開。一見果果的臉,一絲驚訝竄過他的臉,不過一眨眼,他又重新回復他初開門時那冷淡的神色。
他沒問她來干麼,只是沈默地盯著她。
「我……可以進去嗎?」果果瞅著他,不安地扭扭手指。
唐恩森想了一下,然後轉身走進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