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云霓戳她的额头,「你若心里有人,大可以明明白白的跟爷讲,为甚么要背著爷偷人?大白天的,还不拴门,你……唉!」说到最后,只剩叹息。
「云霓,你不知道,」紫衣抽搐道:「你走后我一个人多寂寞,那个男人是个粗人,哪配做甚么心里之人!可他毕竟是个男人。」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我是个女人,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啊!从现在开始守活寡,要守到甚么时候?以前是你,你走了之后是星儿,爷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宠幸过我,否则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云霓看著她不断流出的眼泪,既气她又同情她,紫衣的现在也许就是将来的自己。心中泛起降阵苦涩,她沉默良久,突然道:「还不把那臭男人的鞋扔出去?」
「啊!」紫衣抹了抹眼泪,慌忙将那双男人鞋扔进自己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