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开心─整个人松弛下来,优傥地看看哀的脸蛋,倘若能够天天对牢她,无论花甚么代价也是值得的。
怎么不要代价呢?今晚就得开夜工。
我陶醉在美色美食中。
直到账单送来。
我抢著付,哀说她一直可以挂帐,我不肯让她出钱,太多西装惶然的新潮男士肯承认男女平等,让女人付帐,我不希望成为他们一分子。
我我抢出去台,一」看单子,一颗心几从喉咙跳出,我声音尖而且扁,问领班,「一千七百多?」
领班倒没有势利,彬彬有礼,笑容满脸,「是呀,一瓶酒,已经七百多,生蚝廿五元一只,所有食品都加一成小账。」
我只得付账。
手是发颤的。
餐厅厅门口还死挺,要送哀回家。
哀说:「就在此分手吧,大家都很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