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几个人把她轮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反正他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同样脏得发臭的狐朋狗友。
学法又怎么样?法律是刀,但握在自己手里才有用。对付那种心里还有点人味的人也许还行,可遇上浑身长满蛆的败类,什么条文都是废纸。
你能报警,他却能在你回家的路上让人把你拖进车里,堵住嘴,丢进烂尾楼的黑屋里,等到你哭哑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沉御庭一把抓住她的后颈,像攫住一隻发狂的野兽,迫使她仰头看自己。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屑,声音却温柔得近乎病态:「记住,林书知。」
「这具身体,这根嵴椎,这张哭得扭曲的脸,从你跪在我脚下那天起,就不属于你。」
「你是被训服的,是被我一点点驯化出来的。」
「结婚又怎么样?白天是他们的社交游戏,夜里是我们的游戏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