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好痛……」
施丘萝的泪水已经沾湿了鸳鸯枕,她伸出摊软的手抵在冷澈撑起的胸膛上,哀痛难耐的讨饶。
怎么会这么痛呢?嬷嬷不是告诉她痛一下便会过去了吗?火热的硬挺正实实在在的沉在她的体内,将她的身子撑到极限,仿佛像欲撕裂她一般。
这种事,怕是男人才觉得快乐吧!
她无助的瘫在他的身下,布满泪水的晕红脸颊让冷澈低吟一声,旋即俯将她密密实实的吻住,然后以轻柔的劲道轻轻在她体内冲刺,直到僵硬的娇驱不由自主的弓起来后,才又以强劲的力道开始他逐乐的节奏。
还是疼,但似乎不再那么的难受,施碧萝悄悄睁开了眼,看见微眯著眼的冷澈正火热的注视著她的胸口,豆大的汗珠不断自他汗湿的额际淌下。
虽然疼,但她欣慰的笑了,并且拱起了身子依向他,让他更深的在她体内骋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