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少爷。)林伯知道他刚刚又掉东西宣泄怒气了。
「还很痛吗?」解谚恺拿起她的手指,仔细的看了看。
「不……啊!」他不小心压到了她的伤口。
「抱歉!」他将她的指头举到嘴边,表情懊恼的吹了吹气。
「不是你的错,我本来就比较怕痛,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他是她的恩人,又是她的主人,他帮她止血,又跟她道歉,让她受宠若惊,也无福消受。
「该死的,可恶!」她愈是这样,就让他愈是愧疚。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文依蝶小声的问,以为自己又惹他不开心了。
解谚恺背对她,口气极差的回道:「没有!」
他在生气,气她的逆来顺受,更气自己的火爆粗鲁。
就在这个时候,林伯带著两个女佣来到解谚恺的寝室。
女佣一踏进房间便开始打扫,林伯则拿著药箱,走到解谚恺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