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还是很平静。
「那么,你还把我带回来?书中那个女郎就是这样被杀害的。」
「她自己不好,事后马上叫男伴滚蛋,我可没有叫你马上走,我让你睡到天亮,并且一起吃早餐。」她很镇静。
我有点啼笑皆非。
我强调说:「你这样做太危险了。」
「我知道。」
我迟疑片刻,又问:「你常常这样做?」
她抬起头,眼楮先狡黠的笑起来,脸上不动声色。
必我什么事?我吃完早餐就要走的。
我为自己辩护:「你要爱护自己,倒不是我多事。」
「谢谢你的关心。」她说。
语气里不是没有讽嘲的。
棒壁有人弹琴,柴可夫斯基钢琴协奏曲第五号C大调。连绵不尽地弹下去。
这个白色、小小的客厅。泰丝坐垫,莲花图案下一对鸳鸯,在AvantGarde买的,种种小事证明她不是那种女人。
我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