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少寒就这么一直站在床前,双眸锁著已经陷入沉睡的斐林林,许久未曾移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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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林林昏迷了整整两天后,终于幽幽转醒。
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她微蹙著眉头,双眼迷蒙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不是应该在牢里吗?怎么又回到了东厢房里?
虚弱的闭上眼,她试著回想失去意识前所发生的事。
对了,她记得朱少寒到牢里见她,然后……她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太阳穴传来阵阵闷痛,她觉得口干舌燥,想起床喝水。
然而才一挪动身子,她的右手臂就如同针刺一般疼痛下已,不过,疼痛的感觉一闪即逝,接下来发现的事才真的教她心里一阵寒冷。
她的右手几乎毫无知觉,无论她怎么使劲,就是举不起右手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