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昨晚她还抱着能协商能谈判的心思去救郁悯,现在的她已经经历了原本郁悯该经历的,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也许是白天,走廊的灯熄灭着,比夜晚更像夜晚。
不是全然的安静,远处有挂满毛巾的打扫推车,显然有清洁工进包厢打扫。
庄杳经过一间包厢时,那里的门突然被推开,两个穿着低领礼裙踩着高跟身材高挑纤瘦的女人走出来,其中一个踉跄了一下,突然捂住嘴干呕了一声又冲回了房间,另一个上下打量了庄杳几眼,也回身重新关上了房门。
庄杳看见了她们脖子上一圈紫红的痕迹,像勒痕,和吻痕交错在一起,坦然暴露在白皙的皮肤上。
她摸了摸领口的扣子,确保自己身上的吻痕不会被别人看到。
1905的房门虚掩着,庄杳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里面很安静,没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