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她还是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却见程誉已经把注意力转回玻璃上去,他将烧制好的模型浸入溶液中,小心翼翼地翻转,神情之深邃专注,比之刚才又皮又痞的德行,简直像完全换了一个人。
若璃一时好奇起来,忍不住地问道:「程誉,你是怎么学会吹玻璃的?」这可不是一般的技术,像跑个步骑个脚踏车那么简单;程誉告诉过她他大学修的是商科,可不是化学呀。
「跟人学的呗。」他当她问了个多余的问题。
「跟谁?」
程誉执著镊子的右手僵了一下,片刻,他照例扯出一贯的「程式无所谓」笑容,「一个旧朋友。」
然而若璃却眼尖地发现他眼底闪过不寻常的神色,「是女的?」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名会烧玻璃的女子和程誉关系不一般。
程誉回头看著妻子,苦笑道:「我以为审讯时间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