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外的惊喜,「真的?」
「当然,凡事不要勉强。」她笑,「你还未习惯这种苦行僧似的生活。」
我听的是怨曲。
女歌手微带鼻音,满腹心事,却又只敢泄漏一点点的怨意,叙述她在街角踫到旧情人的经过──
好吗,有什么新闻?你还是那么英俊,一些儿也没变,那段罗漫史进展如何?打那时就没有见过你,啊,多谢你帮手,有什么新闻没有?我?我还是一样(当然你无法知道,我还如此爱你)。我有没有闷著你?真的没有新闻?
我听得泪流满面。终于把录音机扔到床底下,不再聆听。
永正告诉我,这间木屋,以前的主人,是一个女明星,她每拍完一部戏,就来这里冥想。
「她现在呢?」
「赚了大钱,此刻她冥想的地点是尼泊尔山麓。」
我鼻子闻到肉香味,这几天我们一直吃素及腥,我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