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好像冷水淋头,整个人都呆了、傻了,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家瑞和文珠争吵——因为她?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她像著了魔般。「我们一直是同事;是普通朋友,他和文珠——不,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对你来说是不可能,你心中只有斯年。」费烈感叹地。「可是你忽略了自己对男人的蛙力,你甚至不必笑,不必讲话,那些人——已为你陷得很深了。」
「不,不,不,」她连说三个「不」字。「这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你们一直高估了我,而我——其实是平凡的,真的,这——不关我的事。」
她觉得自己冷汗直流,寒粟不已,她真是——吸引了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不,不。
「当然不关你的事,只是苦了一些男人和他们的太太,」费烈像开玩笑,却又绝不是开玩笑,「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