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不,那不只是一只手,是我对你人格的彻底失望,你居然……昨夜之后,还能泰然自若地握住另一个女人的手!」她悲愤交加,气得眼泪直想冒起。
贺祺远暗自莞尔,桑榆模糊带过「居然」和「昨夜」之中发生的事,可见她心存挂念。
桑榆愤怒的眼底有泪光,贺祺远不禁高举双手投降,对女人的眼泪,他一向没辙。
「我想握的手,她不伸过来,我不想握的手,偏偏需要我的安慰,你要我怎么办?」
「不要和我耍嘴皮子!你油腔滑嘴的那一套,或许那些攀权附贵、争名夺利的大明星们吃得起,但是在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山区,一点也不管用!」贺祺远抬头,望向傲立于天的夏日当头,他的心意,她一点也不明白……看来她不需要安慰。
爱,不尽然是安慰,也许需要一些折磨,但绝不是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