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身好皮子………能叫多少男人削骨断魂!”感受到她的敏感,老鸨眼中流露出近乎嫉妒的喟叹。“就是宫里的娘娘们也不过如此吧?”
裴玉环猛地把头卖进臂弯,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滚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轻描淡写的“娘娘”两个字就像揪住了她心头的嫩肉,要掐出血来!
老鸨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中的银器,脸上那层冰冷刻薄的寒霜,如同春日融雪般迅速褪去,转而堆砌起一种市侩而热络的、近乎“亲昵”的笑容。
“既如此……”老鸨的声音陡然变得柔和了几分,甚至带上了一丝宽慰,她踱步到床榻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如同祭品般俯躺着的裴青衣。“青衣也算是正式入了咱们这行当的姐妹了!其他的规矩啦,伺候人的技巧啦,妈妈我以后……自然会慢慢地、好好地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