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会在家里哀伤流泪吗?以为他会为我自暴自弃吗?他还不是寻常地生活?不久的将来,他也许会爱上另一个女人;新的回忆,会盖过旧的思念。
我躲在车上,久久的望著他,努力从他身上搜索关于我的痕迹;突然,我发现是那顶鸭舌帽。我们相识的那年,他不是常常戴著一顶鸭舌帽吗?一切一切,又回到那些日子,好像我们从来没有相识过。他抬头望著天空,还是在想哪里的天空最蓝吗?
我很想走过去跟他说些什么,我却怯场了。
我们相隔著树和车,相隔著一条马路和一片长空,却好像隔著永不相见的距离。
最后,林方文坐到驾驶座上,我的同事也上车了。
「对不起,要你等。」我的女同事说。
「没关系。」我说。
「已经是深秋了,天气还是这么热。」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