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又是陆知宁守夜,有了骆春林那句话,陆知宁安心不少,守夜的时候还能拨出几分心思来温习功法。
他在床边看着书,每隔一会就用湿帕子给顾遥润润嘴唇,看着那苍白却柔软的唇瓣,总会生出几分心虚,然后立刻捧起书本认真看起来。
更深夜静,屋中只有蜡烛的燃烧声,声声轻促,更显得周遭安宁。
也许是这几日的紧张终于得了片刻的放松,陆知宁看着书,不知困意何时沉沉席卷而来,眼皮一点点耷拉,眼前也渐渐迷蒙起来。
头几乎要触到床沿的时候,他蓦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嗯?”了声,低头看了看,起身把书放在了桌上。
然后吹灭蜡烛,掀开顾遥的被子,半眯着眼睛钻了进去。
又是学习到深夜的一天啊,今天的被子怎么有点硬?明天该晒晒了。
......
顾遥是被胸口的重量压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