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對自己做了什麼?」
歐陽無忌飛奔上前,旋過她的身子。
一柄短刀卻在這一刻直刺向他的喉嚨。
他錯愕地看著她沒有表情的臉孔,手掌卻早一步地格開她的攻勢。
兩人的功力相差大懸殊,她幾次急攻,都被他化開。
他輕易地將她的手腕一扭,可她像是不覺得痛,仍執意要置他于死地。
「柔兒!」他在她的耳邊放聲大喊。
她眼神木然,像看著陌生人,縴縴十指仍然想盡方法要攻挖他的眼、刺他的喉。
「柔兒,撤手!」
他一掌揮向她頸後,劈昏了她。
只見她白眼一翻,如雪花般飄落至地面。
歐陽無忌接住她的身子,視線與她胸前那道刀割的口子對個正著。未干的血漬代表了她自戕並不久。而方才的一陣推拉之間,她的胸口又滲出新血。
雪白衣衫上的斑斑血色,煞是怵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