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执着回说:“我就是去看她一眼。”
单奇鹤没有再多说什么,到宿舍楼底时,挂了电话,上楼时又掏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点半,他叹了口气,两步爬上楼梯,拎了书包,塞进几件贴身衣服,准备明天午休出门去车站先买火车票。
也不知道是被亲妈骗钱比较惨,还是在那一刻开始相信,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没有一刻拥有过爱这事,比较惨。
现在想来倒是觉得有些可笑,什么喜欢不喜欢爱不爱的,说这个,感觉想退行成了幼儿。
但是……
唉。
谁让薛非才十八岁,他过去竟然如此的感情充沛。
他好像,在以一种自己未曾设想过的方式,重新认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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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假期一放,单奇鹤当天下午放学,直接背着包去了车站,晚上九点多的火车,第二天九点多出站,十月份的滨海温度很高,一整天没洗澡让他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