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一眼,他却不由自主地偎向情人的胸膛,知道自己是越来越习惯他的吻跟拥抱;而迟早有一天……他会跟他有更亲密的接触吧?他想接受他,想给他回应,但是身体却因害怕而紧绷。
从坦诚感情那天以来,他对他益见依赖,也益显任性;而阎天阙对他的宠溺与日俱增,这样的幸福多到令他觉得不真实,有时还真伯只是一场梦。
"你在想什么?"
"我……"即使到了现在,他还是不习惯对他袒露心事;话到了嘴边总说不出口,只好摇摇头。
"你啊!"阎天阙无奈又宠溺的摇摇头,"什么时候才能把这种喜欢自己一个人烦恼的习惯改掉呢?"
季语凡偎著他不说话,静静享受这种静谧。他这种个性要改,伯是很难了吧?
这时,电话声响起,季语凡照例不接电话,由答录机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