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带给她精神上、心灵上如此多的伤害后,他已丧失了这份权利,因为她已不再信任他,而他那莫须有的男性自尊,亦不容许向自已低头向她认错。
唉!他重重叹气著,宝贝,明天我就要离开这儿了,你会想念我吗?他在内心无声问著,并再次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而后黯然的走开。
杜玫雅送走了客人,不由得轻拭著额头的汗水,都已经九月底了,然而秋老虎的威力依然令人折服。蓦地,一个高大人影掠过橱窗前,一时之间她以为是柏字走过,差点喜悦的叫了出来。怎么可能呢?八成是炙热的阳光令自己眼花,她好笑的摇摇头。柏宇!他好吗?她不由得放下手中的浇花器沉思了起来。
虽然他做了那么多让她难过的事,但她始终无法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