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巨柱后的人肝肠寸断,他颤著手,从衣兜里掏出烟,再颤著手想燃上,却点了几次,都没点上,妙然又在那哭叫了,让他的心撕裂般的疼痛著。
「连你也不理我了吗?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你不想理我,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我不要你救啊,让我死掉好了,我要去见我的妈妈。」她把头埋进臂弯里,呜咽著,许久,又道:「你出来好不好?我好冷好冷!」
一件沉重的衣服盖来,把她从头到脚整个的盖住,眼前交织的雨里出现了一个人,妙然一怔,慢慢的抬起头,手臂被另一只大手拖住,她被动的站起身。
那人很高,她仰著头,乌黑的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宽宽的额头,棱角分明的脸,硬朗的嘴,紧抿的唇,粗而浓的眉下有双深遂的眼楮,此刻满含著温柔、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