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项是希望生很多孩子,多得像小白兔似,成日在家跳来跳去。
都准备好了!空房间,小床,还到处去打听有什么可靠的褓姆。
最令我伤心的是这一项。
一向不那么爱美,自问不怕辛苦生孩子,又看破做人的道理:纵然没趣,也得看看有什产作为。
正准备大旅拳脚,都落空了。
约了景伯出来谈细节。
「房子一向是你的,」他说:「你大半生的节蓄与心血都在这房子里。」
「你也有出力。」
「是你的。」
「好。谢谢。」
「车子呢?」景伯问。
「车子自然归你,」我说:「我一直没考到车牌,要来也没用。」
景怕用手托著头,「我们是怎么会离婚的?」
「呵,是你呀,你与不同的女人在外约会,拆穿了,那我说:不如离婚吧,你也没反对。」
「现在我都改过了。」
「也不算是过,人各有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