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决定离婚,是一个月前。
「真是中了妇解的毒。」姐姐说。「仿佛女人不离一次婚,就不似个女人似的,还有一些好事之徒,把离婚妇人宣染得好不美丽,似一种时髦新装,于是你相信了。」
其实也不是这样,但景伯近日来在见别的女人,这件事我怎么忍下去。
「总可以达成和解协议,动不动离婚,你以为离婚后真的条条大路通罗马?」
我说:「如今几个出锋头的女人,都是离过婚的。」
「出锋头,抑或是出风疹块?」姐姐一张咀很厉害,「一个个还不是六国贩骆驼似的,瞎七搭的推销自己,皮都打折了,还穿粉红色迷你绍,到处急急忙忙乱晃,跟一些二流子姘在一起,你真以为她们风流?她们的苦水不见得喷得到你身上,你这个人好不幼稚,人给个棒锤,你就以为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