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一个周旋于男人之间、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中原细作,一个他认定了水性杨花、不知被多少男人碰过的女人……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恢复了些许清明的眼眸,对上了宝珠那双盛满了痛苦与泪水的眼睛。 她的脸上血色尽褪,苍白得如同一张纸。冷汗浸湿了额发,一缕缕地贴在她的脸颊上。嘴唇微微张着,急促地喘息,身体因为剧痛而在他身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不再是倔强,不再是抵抗,而是纯粹的、无法掩饰的痛苦。
“你……”
阿斯兰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那根依旧埋在体内的巨物,此刻变得无比滚烫,像是一根烙铁,灼烧着他的理智,也灼烧着他内心深处刚刚萌生的一丝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