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那副开追悼会的表情,她还以为自己快死了呢!
白大人挥挥手让大家都出去,眼见著牢里没有闲人了,他甚至不计官威地半蹲子来到她的身边,与她第一次亲密接触,「孩子……孩子,这些年可苦了你啦!」
孩……孩子?谁的孩子?谁是谁的孩子?谁的孩子是谁的?牙鹤书大二和尚模不著头脑地瞥向杵在牢门口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乌清商,她发誓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关系,他到底在白大人面前乱说了些什么啊?
「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和你娘。我是不得已的,你可千万别怪我啊!」白大人说著说著,一把鼻涕一把泪,差点儿没把眼珠子哭下来。
「你可知道学士这个位子太过清闲,根本没什么油水,我必须仰仗我的泰山大人才能爬上二品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