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说的,就是今天报纸上的事情吗?」我问。
他沉默了。
「还是她比较适合你,你现在不是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好吗?」我哽咽著说。
「对不起——」他说。
「你不用道歉。一个病人用不著为他的病而向别人道歉。你是有病的,你没法对一个女人忠诚。」
我久久地望著他,原来,我没法像他,我没法爱两个人。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说好吗?」他说。
「好的,我来开车。」我摊开手掌,向他要车匙。
他犹豫了。
「给我车匙,我想开车。」我说。
他终于把车匙放在我手里。接过了车匙,我跳上停在路旁的一辆计程车上,关上门,跟司机说:
「请快点开车。」
林方文呆站在那里,眼巴巴的看著计程车离开。我从来没有这样对他,我一向对他太仁慈了,我现在只想报复。
车子驶上了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