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惟一的朋友,」我说,「有福同享,你总明白吧。」
「那只方钻戒指,是他买给你的吗?」
「是的,」我看看手,真是劫后余生。
「在那几个月中,你到底花了多少钱?」他好奇。
「我不知道,让我们忘了这些吧。」
「你要去看电影吗?」他问。
「与你去?」我尖著嗓子问,「当然!熟人见了会认为我们是男女朋友。」
「我岂不是你的朋友?」他摊摊手。
「不,」我说,「我们是兄弟。现在是你洗碟子的时候了,好好的洗刷,你知道我的要求很高。」
「我知道。」他绑上围裙,「你有洁痹。」他说。
他到厨房去洗碗,我在客厅看画报。
没有客人来的时候,我很少开客厅的灯,张汉彪这浑蛋是我惟一的客人,所以你可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