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是什么令你离开的?」
「要付出的代价太大,」我说,「剩下一生的日子,永远要在那里度过,夜夜等那个男人回来——多么的羞耻与痛苦。当然我现在一直想念那件双面可以穿的法国貂皮大衣,但只有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一月复一月。
我现在很出名了,行内人都会说起「珍珠酒店」那个丹薇周……
张汉彪一直没有走。
他找到了工作,在一家厂做工程师,他在我面前永远卖乖,他以为我搬出来是为了他那一席废话,那使他快乐,他认为他救了我。
那聪明的驴子!
但是我常常约会他。
事情过去以后,我也弄不清楚我是哪里来的神力,那天居然背著三件大行李跑到青年会去。
我的意思是,我可能永远找不到工作了,我可能饿死。我的天!但是我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