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沉浸在酒色中的男人哪有不懂这份心思的,薛宝添的目光往下一滑,落在那片白腻上。
预想的兴奋未至,自己的胸口却蓦地一紧,几天前被人吃来啃去的记忆自动跳出,红通通碰都不敢碰的痛楚瞬间袭来。
“草!”他含着胸跟姑娘咬牙切齿,“你他妈不冷啊,露这么多?送极地馆展出行不行,还能给企鹅放一天假。”
他指使人:“给这个几个女的找衣服穿上,运动服有没有,套上!”
有人出声揶揄:“太子爷转性了?以前不是布料越少太子爷越开心吗?”
“别他妈逼逼,我转什么性,倒是你应该转身滚开。”
正闹着,一个压抑着愤怒的声音插进来:“薛先生,这边有人和你说话呢。”
屋子里静了一瞬,连忸怩抱怨的女人都闭了嘴。
薛宝添收了脸上的表情,偏过身子,看到少白头正向身边的男人紧张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