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还多什么嘴?」寒浩之往庭外井边走去,「记得,给我拿最烈的酒来,要是我没醉,铁定唯你是问,听到没有?」
「遵命,少爷。」季巧儿不敢怠慢,直往酒窖奔去。
到了酒窖,越向里走,眼前一排排的酒坛就益发尘土满布。
季巧儿看傻了眼,忍不住伸手轻轻踫了踫酒坛上的灰尘,才一轻触,厚厚的脏渍便沾满手指头。
「啧!这些酒坛还真脏。」擦掉手上的灰后,她开始用心在那多数被灰尘掩没掉字迹的酒坛中,寻找寒浩之所说的烈酒。
「嗯!茅台、花雕、竹叶青、二锅头……什么酒都有,糟了,哪一坛才是烈酒呢?」
从不喝酒的季巧儿可眼花了,一路找到了酒窖后头,才在一个角落发现一个灰尘厚到吓死人的小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