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口气将药汁给喝完,自己从桌边的小木匣里掏了颗糖球放到嘴里。
啧啧!照他这种吃法如果不时时刷牙等到他死的那天可就要满口缺牙人葬了。
「年年,你到底是从哪里听出来一个字里有那么多意思的?」这真的是太神奇了,难道他跟干将特别地心有灵犀?
这也是干将想要问的问题,为什么他可以轻易猜他的想法?
颜年年耸耸肩。「我也不晓得,一种直觉而已。干将不当我的仆人,当我的朋友好不好?」家里的仆人够多了,而且干将看起来根本就不像个仆人,他也不要他当仆人。干将点头,朋友跟仆人对他来说没有太大的分别与意义,那不过是人类所创的制度而已。
颜年年笑开了脸,又掏了颗糖放进干将的嘴里,一点也不怕他那张冷冰冰毫无表情的脸。而干将也只是任他将糖球塞到自己嘴里,品尝到那种奇异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