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妃抚著影舞脸上红肿的掌痕,拭去了她嘴角缓缓淌下的血丝,慈祥地说道:「你不用太自责,这些年来,要不是你父王不思振作,让国力衰败至此,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没错。」迎倩伸手握住影舞纤细冰凉的手,明理地说道:「那年,国师的预言不过是个警兆,是父王自认为无法抵抗宿命的安排,才放任自己委靡不振,不全是你的错。」
影舞笑著流泪,心中对母亲与姐姐的谅解感到十分窝心,「我知道了,后天是我与阙破天大婚的日子。」她的声音淡淡柔柔的,似乎感觉不到一丝要做新嫁娘的欢喜。
迎倩闻言,静了半响,皱起眉头询问道:「那日,秋儿熬的药汁,你有喝下吗?」
影舞摇头,眉心敛著一股轻愁,「我没病,自然不喝。从小,我最讨厌的就是喝那些花花草草熬出来的苦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