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他总有一天会害死你!」
他的目光是这么急迫,这么顽固的锁著她的表情,她好艰难才将话从闹干旱的喉咙里给硬挤出来,却控制不住声音在颤抖:「你才认识我多久,又了解我多少,凭什么跟我说这种话?要我离开他?你也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
「我……」
「不用说了!」她振臂摔脱被他箝制的手。「我不要听,也不要相信你––你大约是忘了自己曾经教训过我不要轻易相信一个人,而且,我知道你至少今天才说过一句假话,所以我并不打算听信你说的任何话!」
「呃?」
「你说你上楼是要看老爷子,但我知道你这几晚都去了怀文书房。」她垂眼注视地面,不看他的脸。「我睡的浅,书房又在我隔壁,有人上楼进房我不可能会不知道,但我并没有告诉怀文––只要你不做出伤害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