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不响地奔出去。
我缓缓走到停车场,太澄与定华仍在等我。
「你们两个,什么气候,当心冻破了皮。」
太澄家的司机开著大车在一旁等。
「一起上车吧。」我说。
车子的暖气使我四肢百骸都松下来,我打呵欠,肚子饿,仍没吃东西,心想横是横,相请不如偶遇,不如拿出半个月的薪水,去大嚼一顿。
「我们三个人去吃顿饭如何?」我问,「西北风是吃不饱的。」
两个女孩子噗哧地笑出来。
我的痛苦是,我不想她们任何一个人不快乐,但这是比较的世界,捧了一个人,总会要踩低一些人,结果被捧的不领情,被贬的自然恨得要咬死我。
但我仍然至死不悔,继续我那迎送生涯,顺得哥情失嫂意,结果齐齐联合起来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