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裴向来对男人有偏见。
「颜景不会是那种人。」
「是不是那种人,最清楚的是你自己,我也没啥好多说的。」
郁蓉沉静地咬著下唇,半晌后才道:「反正以后他怎么样都不干我的事了,我不是已决定离开他了吗?所以我不想再为他而烦、为他而哭,我真的不想再因为他而改变我的思想。」
‘其实我们可以试验颜景到底有没喜欢过你,只是你得委屈点。」裴裴仍打著哈欠,忽然天外飞来一笔。
「啊?」郁蓉怪异地看她,却又很幽怨地道:「何必呢!反正他向来对我又冷又淡,一点都不关心我,甚至怕我对他纠缠,狠心把我独自一人丢在这幢别墅,自己一人在北部逍遥自在。」她愈讲心就愈冷。
「喂,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见都蓉摇头,裴裴暗道:「像个深闺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