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前的木板写着美好的房屋,又译洁净帐篷。
屋主掀开帘子,眼圈乌黑,他冲着两个人点点头,少年和他攀谈起来,伊西多鲁斯蹲在沙地上干呕,她脑袋一圈都有些又胀又刺,胃部也微妙地不舒服,蠕动着渗出酸液,穿在身上的衣服都异常难以忍受。
少年半蹲着为她顺脊梁,伊西多鲁斯恍惚中吐出一句:“帕米。”
少年无言,克制地虚扶起她,屋主人引进去,侧身展露了防腐台上的尸体,石台上她的恋人安静祥和地平躺在上面。
伊西多鲁斯慢慢走过去,她摘下兜帽,弯腰用指腹擦了擦他苍白的唇,冰凉的触感让手颤抖一下。
“帕米……”她小声呼唤恋人,多希望这只是一个恶作剧,死亡环抱过她,她也曾无望地等死,转眼恋人长命百岁的誓言被悄悄打破,甚至没有发出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