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不是有个婶婶住在高雄吗?怎么不住她们家?怕寄人篱下?」徐忻这会弘儿总算想起那位住在高雄的远亲该如何称呼,或许这两天去拜访一下,走动走动也不枉亲戚一场。
「可不是?这门亲戚太远了,没理由去叨扰人家,再说,彼此少有往来,年龄又悬殊,我也不习惯。」徐忻弘扭开电视。
「你在台中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调就调?」
「是上面的意思。也许是我的表现太杰出了,校长特别引荐我来高雄教私立高职。」徐忻弘迳自到冰箱拿了瓶易开罐果汁。
「从公立学校调到私立学校,这算不算降级?」
「无所谓降不降级,是校长看我这么优秀,却窝在那里领那穿不暖、饿不死的薪水,良心发现,让我到私立学校,多多少少存点钱,做做成家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