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自己如此,对眼前这个脸上虽挂著怯生生,却掩不住眼底空洞的小泵娘亦然吧!
没有时间再供他们浪费,青灯甩手对鸨母道:「带她去收拾收拾,我在楼上厢房等著。」一块金子甩给那老女人,他不想小泵娘再多受为难。
扭头望了他一眼,惹衣跟著鸨母去了,空洞的眼里不带丝毫色彩。
他会是她的什么人?
恩人?客人?还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半个时辰之后,她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换了身色彩鲜艳的衣裳,是不是比那身粗布衣衫更能衬出她的美,青灯不好说,但起码干净了许多。
她被鸨母推进了房后,没工夫看他,一双黑洞洞的眼楮只盯著摆了满桌子的酒菜。
鸨母高声教导著她该如何问安,如何取悦客人,如何讨得欢心,她关上耳朵一概不听,杵在原地,她的眼里只有食物。
青灯谴走了鸨母,独自坐在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