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他冀某人教出来的徒弟,美娟那小妮子似乎和那个小杜挺谈得来嘛。
只是时间过得愈久,冀祺两手支肘捧著双颊的姿势便愈见慵懒。
终于,他吐出胸口的那声长叹:「唉……」
还是年轻人好,三两句新新人类的术语,就能把彼此的距离拉近,哪像他和季银芽,明明岁数相当,中间却偏偏堵了一条又深又臭的大鸿沟,而此条大鸿沟尚有个听起来就颇惹人嫌的代号,即——姓「博」名「阳」
也。
「嗟!我这个时候想那个烂人做什么?」冀祺呸道,注意力又集中回十一点钟的正确方位。
不过咧,看小俩口笑得那么开心,他坐在这里显然是多余的嘛。
「呃呀——」冀祺很不雅地打了个无声的大呵欠。
谤据学者专家的研究,此举有助于纾解疲劳,可他眼泪都被挤出来了不说,静不下来的体细胞依旧发懒困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