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一件衬衫和轻便的牛仔裤,衬衫不需要拉炼,而「衣物」明指就剩那条裹住她修长大腿的牛仔裤……
综合这些猜测,贺祺远的脑子里,已将刚才不过三秒钟的思维,勾勒出一幅图画——
桑榆佣懒地站在窗旁,斜射进来的月光,印上酡红的面颊,她轻启双唇,怨叹多情的夜晚,不该一个人独自品尝。于是用她纤巧的指头往下移,将她身上最后一件束缚褪去,仅剩下一袭轻纱透明的单薄亵衣……
推想至此,贺祺远马上热血沸腾,感到腰间的火焰,直烧透他的心房……
这区区的念头,居然能引起贺祺远十足的反应,亏他还能在演艺界打混这么久?况且他早已不是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类似这种镜头,贺祺远拍过不下数十次,实在应该习以为常、不为所惑才是。
问题就出在「所见」和「所为」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