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柳劭月一直低头吃著地瓜,许久等不到回答,他又拉住柳劭月披散的长发。
「喂,你手上都是地瓜屑,沾上我的头发了……」她的抗议在范文畬的瞪视下越来越小声,「为什么一定要我说?你又没有……」「说」这个宇在想到刚才他们一幕幕亲密的画时打住,范文畬总爱在吻完她时说那三个宇,而且次数已经数不清了,「呃,你虽然有对我说爱,可是天晓得你是不是只爱我的身体。」毕竟他太会挑时间了,那种耳语呢喃没有一次不听得她面红耳赤。
「只爱你的身体?」
她看到范文畬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对不对?发现范文畬很少不高兴给她看,唯有她质疑他的感情时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