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的那一刻,声音彷彿被掐断,整个走廊安静得只剩她凌乱的呼吸,和心跳如鼓般敲击着胸腔。
她靠在墙边,额头轻轻抵着冰冷的墙面,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逃离一场过热的梦境,乳头在布料下硬挺起来,摩擦着衬衫的织线,每一次喘息都像是低吟。
她不是不专业。她从来都不是。只是太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那不是单纯的慾望,而是深埋在骨髓里的原始衝动,
她的手指紧握,指节泛白,指尖不由自主地滑向大腿内侧,轻轻按压那隐隐作痛的肿胀,试图缓解那股痒意,却只让更多热液涌出。
不能再看他了。不能再靠近了。她知道,只要再看一眼,她就会被他拉进那个眼神里。
她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次,想把那些浮躁的念头压进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