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你脾气。」
「爸爸若问起,只说我们已经不大见面。」
蒋太太不出声,静静点起一枝香烟,把女儿房门掩上。
「你也应该管管他,就该他自己跳舞,不让别人做舞女,谁同她跳。」
「这是什么话,这是同父母说话的口气?」隔了一会儿,蒋太太说,「唯一受我管的,不过是麻将桌上的十三张牌。」她的声音无比苍凉。
南孙扭响了无线电。
即使在考试期间,南孙还是抽空找到了大都会夜总会。
守门口的印度人并没有对她加以注意,她轻轻走进装修豪华俗艳的地库,注意到这一类娱乐场所多数建在地下,不知象征什么。
南孙说要找朱锁锁。
女经理一听就明白:「骚骚。」
「是。」
「她每逢一三五来,今天星期二。」
南孙并不觉得特别伤感或是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