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苦笑,懂得她的意思。
他放开她,沈淀自己的激情,觉得自己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从未如此失态过。
是她,当她横躺在诊疗床上,不安地轻咬唇,抖著泛红的肌肤,告诉他的答案不是病情的症状,而是「她的感觉很尴尬」时,他再也无法将她视为一般的病患,每次相见,总不自觉地想多关心她一些,直到无法自拔。
「邢煜,你还好吧?」她问得有些犹豫。
他转头,咧嘴一笑,俯身轻啄她一下,重新将车子驶回车道。
「好饿,我知道有家小炒还不错,我们买回去吃吧。」
叶可人审视他一会儿,直到确定他恢复平时的温和斯文后,也跟著漾开笑容。「嗯,还要记得买啤酒喔,半打。」
他口气故作轻蔑地问:「半打就够了?」
她用肘顶顶他。「我是说我要半打,你呢?该不会喝得比我少吧。换她挑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