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你搬出去后,她从没有主动要你回来过,这次出尔反尔,前后态度奇怪,所以我在猜测,可能要搞什么名堂,现在,不管她是什么居心,防著点总比较好,是不是?」
罗若珈动也不动地思索著父亲的话,她反复的回味。罗伯新望著女儿。掏出手帕。
「就听爸爸这一次,别回去,别的不讲,她年岁总比你大些,要使个什么心眼,你也不是她的对手,本来继母和前妻的子女就不大可能互相容忍,偏偏她又——听爸爸的没错,爸爸不愿意让你吃她的亏。」
「爸爸,她的客人是吃晚饭吗?」
「若珈?」
「爸爸。」罗若珈擦了擦眼泪,愧疚地握住案亲的手,「我脾气总是急的弄糟事情,我应该改脾气了。」
「若珈,明天你不会——」
「爸爸,你回去吧!我晓得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