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贴着谢白鹭的嘴唇笑道:“这就要跑了?”
暗哑的语调几乎称得上暧昧了。
他反客为主,扣着谢白鹭的后脑紧贴自己,跟她一样咬住了她的唇,也是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更浓郁的血腥气弥散在两人口腔中,谢白鹭闷哼一声,眼神震惊。
这个不能称之为吻的吻持续得时间并不久,因为谢白鹭用力地拿肩撞向凌凇,待手恢复自由,立即去拿剔骨刀,但刀刚到她手中就易手了,凌凇将剔骨刀一把扔远,反剪谢白鹭的双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谢白鹭手上伤口被扯动,咬牙忍过了那一阵痛意,但肌肉本能的僵硬却控制不了。
凌凇动作一顿,扯开谢白鹭腰腹和手臂的布条看了看,目光落在她手臂的狰狞伤口上,笑道:“原来真有伤。